学生生涯是我们的中途客栈,却不是我们的归宿。 ――题记 我还在初二呆着。璇焰说:这是句废话。 找承认。 初二是不上不下的学年,紧张不起来,放松不下去,如果可以,我希望时间倒退一年,让我回到初一,让我彻底地放松,在童真童乐中度过一年,如果不行,那让时间快进两年也行,就可以迎到胜利或是失败的光芒。
璇焰说,这是句瞎话。
我想了想,点了点头,
嗯,我承认。
璇焰说,既然改变不了环境,就努力去适应环境吧!学习是我们的责任,这么好的青春不要浪费啊!
我正视璇焰的眼睛,在最深邃的地方找到一些无奈,然后我悄悄地对自己说,这是句假话。看到璇焰给同学讲题时矫情的表情,然后我低下头,对自己说:对的,我确认。
璇焰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,这点谁都得承认,每一科的老师都信任她,语文老师让她帮忙批作业,英语老师让她读课文,数学老师让她出习题。
可是,有一次,璇焰拿着一篇考试满分作文给我看,她说,这篇文章的构想好但结尾是无望的,迷茫的。她知道,老师喜欢充满“阳光”的作文,于是她便把文章做了很大的改动。
我看着她惘然著失的表情,终于明白了做老师的“好学生”所付出的代价。
初四开始了一模,璇焰拉着我去自习室看书,看见了几位初四的学生,可能是考得好吧,双手合十,把从班主任到国家主席通通夸了一遍,我看着她们无以言表的兴奋心情,轻松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低下头,开始做厚厚的数学试卷,一张又一张,一页又一页。
璇焰看了我一眼,然后边做题边用调侃的语气对我说:
“今天,怎么做得这么认真啊?是不是怕自己到初四那天,考得什么也不是啊?”
我看着璇焰,对自己说:啊!是啊!我是在成绩与前途面前扛不住了,终于妥协了。然后嘴角突然涩涩的。
那天晚上自习前,我自己去了四年级所在的楼层,穿过或喜或忧,或哭或笑的学长学姐们,遇见了一位老师,那位老师从我的身边过去时,嘴角微微上翘,她走过去后,我转身盯了她好久好久,心想:这个老师在搞什么呀?知不知道再有两年还有不到90天中考的就是我了
在晚自习打铃的最后一秒,我跑进了班级,璇焰正在做英语题,她那苍白的脸如同洁白的试卷。
英语老师走进来,开始讲起了各种各样的语法,我坐在靠窗户的角落望着窗外的飞燕发呆,突然听到老师在叫我的名字。
我缓过神来,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。
“宁莫同学,请你回答一下这道问题。”
“老师,刚才这问题我没有听清,您能再重复一下吗?”
老师略带愠色地重复了一遍。
我的运气不错,至少我知道答案。
我把答案说了出来,老师轻皱了一下眉头,让我坐下了。
我和璇焰家住在相对的两栋楼里。
所以每天璇焰干什么我都能看清楚,同理我在干什么她也应该一览无余。
每天,我还在睡觉,半醒半睡中睁开眼睛总能看到璇焰的灯亮着,有一次,我起床去看表,具体时间都忘了,只记得时针毫不留情地指向“4”。
每次,早上上学,总会看到璇焰的黑眼圈又加重了一层,我很是心疼。
真想对璇焰说一声。
“你累了吧,那就歇歇吧……”
时间匆匆流过。
告诉我这句话的是一摞又一摞写完的试卷。
初四开始了二模。
有人说,我们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,可是他不知道,那时晨露未�,有时露水会打湿我们的双眼,让我们泫然流涕……
凯旋留言
第二次听璇焰说:这是句废话,这是句瞎话。我笑了。当我看完之后重新来读,听璇焰说:这是句废话,这是句瞎话。‘我哭了。
高娅琪这篇像文艺电影一样的文章,常读常新,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思考空间。被内心深处的良知拷问着,但我找不到问题的出口。问天,天不应。问地,地无言。惟有用未来的光辉岁月勉励前行的同学们!
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正在向最明亮的天空攀升,她会越来越高,走向最辉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