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以写实手法，讲了一个发生在客车上的故事，故事中三个人物：“我”、“尖厉声”者，抱婴儿的妇女都是简笔白描，但人物性格品德却十分鲜明。 “我”是一个假日返家的中学生，为抢座位不惜费去“九牛二虎之力”，面对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和乘务员要大家让座的招呼，“我”无动于衷，直到要下车时才做个“顺水人情”把座位让出，离车时却又得意地忘了挎包，那位妇女把挎包伸出窗口大声而亲切的招呼让“我”的心灵深深触动，在这位妇女面前“我”感到了自己的自私、狡诈和狭隘。“我”虽有些自私，但“儒子可教”。
“尖厉声”者，面对乘务员对他儿子的要求，他尖声阻止，理由是：“别人都没动，凭什么就你起来。”后来，听乘务员说“我”“快到了”，他自作聪明地为“我”出计谋，要“我”做“顺水人情”。此人前后虽然只有两句话，却活画出他的精于世故，自私老练的性格特征。这是一个“别人可以损失一座金山，自己不可失去一毫”的市井小人。
怀抱婴儿的妇女，着笔虽然少，但却笔笔见精神。面对“我”的聪明狡猾那位妇女并不计较，向“我”“连声道谢”，足见这位妇女为人的善良谦恭，面对“我”失落的挎包，她急忙把挎包伸出窗口向“我”招呼，“皱着眉朝我用力挥动着”，“皱着双眉”表明其担心“我”离得快而寻不见人，“用力的挥动”是为了扩大目标，让“我”极早发现。这位妇女胸襟开阔不与“我”一般见识，不计较个人得失、急人所急，替他人着想的美好品德，与“我”以及“尖厉声”者形成鲜明的对比。